气倒好了。这两个也是年幼无知,根本不知道女人能想出什么“残忍”的法子折磨男人。
这么想着,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姜桃的手上。
就是这样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,肆无忌惮地点了一整夜的火。
可偏偏每每到了某个点,这双手就会突然放开,离得远远的。任他一个人自生自灭。
他服软了,低声讨饶,这手的主人却是“铁石心肠”,不为所动,还跨坐在他腰际把他的双手压着,死活不让他自己解决。
他也不舍得对她使蛮力,只能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把身体的躁动压下去。
过了良久,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了,这双小手又开始不老实了……
如此反复数回,他身上的难受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了。就像一会儿被架在火烤,一会儿被扔进冰里一般。
可姜桃却看不见他的难受似的,一直折腾到半夜,他身上热汗把被褥都沾湿了。
后头姜桃自己都觉得累了,才放过了他,笑着对他神气活现地昂了昂下巴,“长记性了没有?下回还敢不敢了?”
沈时恩额头满是汗水,也不能发作,只能无奈道:“你啊。我是记住这次了,不过你下次也别这样了,不然长记性的指不定是谁呢!”
姜桃非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