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快多了,面上立刻就带起了笑,道:“小荣,你总算来了,快帮大哥和知县大人解释。”
楚鹤荣点点头,又接着对秦知县道:“大人,我大哥和我情同手足,他肯定不会开店和我打擂台,更别说做那种让人放火的事情的!”
秦知县无奈道:“你这么护着他?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?”
楚鹤荣道:“小人以自己的身家性命作保,我大哥定不是那样的人!”
秦知县都快烦死了,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诚不欺人啊!随后他又想到这次的纵火案,烧的是牡丹绣庄,虽然本来烧的是对面的芙蓉绣庄吧,但是楚鹤荣这苦主老板都来给人作保了,还审个屁啊!
一大早就把他吵醒了,结果审了半上午,居然还是一团乱麻。他烦躁地挥挥手,让楚鹤荣先把人带回去吧。他也从上首的官椅上起来,让师爷把东西收一收就退堂了。
楚鹤荣立刻膝行到楚鹤翔身边,一面替他解除枷锁,一面痛心道:“大哥受苦了!”
楚鹤翔心中嗤笑他这蠢钝如猪的行为,面上却还要装作十分受用的模样,“还好你相信我。”
楚鹤荣把他从地上扶起来,心有余悸道:“幸亏这次只烧了房子,没害到人,不然我也保不住大哥。”
原来竟是没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