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不过他安毅伯人虽不着调,却不至于这么莽撞,我猜着京城应该是要出大事了。”
得,她也不用解释了,沈时恩比她分析得还彻底呢。
“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大事?让安毅伯千里迢迢来寻子?”
两人对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京城的大事自然是宫里的事情了,能让安毅伯在这时候急着要找儿子的,自然是关乎到安毅伯府的生死存亡。比如新帝继位,这种时候可能会对旧臣子施加恩典。像安毅伯府这样一直没有世子的,在新帝手里请封一个世子就不会是什么难事儿。
沈时恩望着京城的方向静静地出神,他觉得他等了那么些年的机会,或许真的就要来了。
“我还真挺好奇你从前的事情的。”姜桃看着他笑了笑。
她从前一直没具体打听过沈时恩从前的事,想着那多半是不愉快的,等以后他总会自己说的。
可随着她和沈时恩相处得越久,她就越觉得自己之前可能想错了。
沈时恩不像是附属在上流贵族之家的人,而像是就出身在那种家庭里。
可若是他本身就是高门子弟,没道理家人都没了,他却只是做个虽然辛苦却量刑不算特别重的苦役——按着律法,家人犯下株连满门的重罪,他最轻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