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回京去了,咱们就和离!”
本朝民风开放,和离之事并不算罕见。
但姜萱是不可能和离的,她和她娘是最好脸面的,而且应弈然虽然出身低微,但拜了好老师,早些时候还到御前宣讲过,小皇帝对他还算喜欢,褒奖了他几句。
宁北侯府听着是个上流勋贵之家,但京城有两大纨绔,一个是好女色的安毅伯,另一则就是附庸风雅的宁北候。
宁北候身上没有实差,花钱如流水地去买字画古董,早就把偌大侯府给掏空了。
不然他也不至于在发妻死后,娶了富商之女为继室,图谋的就是继室的嫁妆罢了。
但姜萱她娘的嫁妆终归是有限的,过了这么些年也不剩什么了,俨然成了上流豪门的笑话。
姜萱若是和应弈然和离,先不说宁北候得怎么怪责她,往后是不可能再寻到这么好的亲事了。
所以姜萱只能服软,回头让徐嬷嬷来请柳氏去赴宴。
徐嬷嬷是她娘的陪嫁,后头又跟了她,在府里也是半个主子,本以为那柳氏该一口答应的,没想到却是无功而返。
一连好些天,应弈然都没踏足后院一步。
姜萱觉得这么下去实在不是办法,这才纡尊降贵地亲自来了一趟书生巷。
她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