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孩子。”
张警监留下这么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
“你和白毅是旧友?”他问了一声。
张警监没有回答。
林蕴初看着逐渐远去的人,心思低沉,又默默回到了病房。
章芷蓉已经躺下,闭着眼睛,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着的样子,十分安详。
白星尔还握着她的手,目不转睛的看着失而复得的人,心里除了巨大的喜悦,也带着不可忽视的后怕。
在这个纷繁混杂的社会中,章芷蓉是她唯一的亲人,也是她最大的牵挂。
可是白星尔太弱小,不足以为她支撑起一片宽广安全的天空,让她无忧度过余下的岁月。思及至此,她心里总是不好受。
“回去休息。”林蕴初打破了安静,“你这两天几乎没睡,明天再来。”
简单几句话令白星尔的心跳莫名加快,她不敢回头直视他,只能是点点头,按照他的话去做。
他说他有话跟自己说,会是什么呢?她忍不住去想,渴望又抗拒。
二人无言的下了楼。
林蕴初的车子停在了公安局,于是便叫了辆计程车。
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,海安市的街道上依旧灯火璀璨,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,好像大家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