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容咬着牙,皱纹密布的老脸上,太阳穴那里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。
而萧清这才刚刚从林蕴初的话里回过神,抬眼就看到林蕴初和林尚容正在对峙,她“噗通”一声,再次跪地,抓住了林尚荣的手。
“爸,蕴初冤枉我!”她喊道,“我可以去做dna鉴定!这孩子……”
萧清话没说完,就被林尚荣给甩开了。
他那暴怒的神态之下隐藏着阴险,就像是一条埋伏在草丛里的毒蛇,随时都可以窜出去咬人一口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在我面前造次?”林尚容咬牙切齿的问。
林蕴初的笑容渐渐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深沉与坚毅,他毫不畏惧的说:“我自己。”
“孽种!”
林尚荣扬起手来就要抡下那一巴掌。
林蕴初早就料到他会恼羞成怒,略一抬手,就钳住了林尚荣的手腕,不费吹灰之力的推开了他。
“你种的孽,自有你来承担。”林蕴初说。
林尚容到底是年纪大了,被这几次三番的忤逆气的心口闷痛,终是忍不住伸手按压住了心脏的位置,以此来缓解疼痛。
他的大儿子和二女儿看见了这样的情景,竟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抚,反而是警惕的看着他,怕他如有什么不满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