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大哥,我瞧你这几天气色有点儿差,是不是太累了?你也不要过于操心。我们称霸南方也不是一朝一夕了,这次的事情虽然来势汹汹,但也不至于打乱我们的阵脚。”
何延成又是一声叹息,伸手掐住了自己的眉心。
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轻易过去,所以他一直心有不安。
特别是那沈家还和白毅关系匪浅,要是沈容与发现当年白毅的死和他们兄弟二人有关系的话……这后面就会牵扯出来一系列的事情。
现在想想,何延泽派人去撞林蕴初,还不如连着白星尔一起撞。
他们两个都死了,那也就是一了百了。
“上次在晚宴上开枪的人,找到了吗?事情查的怎么样?”何延成忽然问道。
何延泽摇摇头,对这件事一直是悬而未决。
“事情肯定是北方阵营那边的人干的。”何延泽肯定道,“但是这个新上任不久的泰格,一直对我们避而不见。所以,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兴师问罪。”
何延成没有顺着何延泽的话去说什么,只是想到了这位新上任的北方阵营头目似乎一直都是很安静。
安静到让人觉得不舒服。
“大哥,我们换个话题吧。”何延泽忽然调转了话锋,“时笑肚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