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已经伤心欲绝,你还要逼死她是不是?”
陈云思没见过时伟和自己动那么大的火气,刚才的气焰有点儿偃旗息鼓。
但她瞧着时笑此刻的样子,再想想何延成对这件事的态度,她就没办法去想别的事情,只能是担忧未来的生活是不是会没了这个金龟婿的庇佑。
“你冲我喊什么?”陈云思反击回去,“她流产是我害的吗?说到底,都是白星尔那个灾星的问题!”
“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啊?”时伟简直以有这样的妈妈而感到可耻、感到悲哀,“星尔去餐厅是和笑笑化解矛盾的!两个人眼看就要有进展,要不是忽然……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陈云思又提高了音调,“那个姓白的,不是灾星,是什么?克死了她爸爸,又害她妈妈一直疯疯癫癫的!当初咱们家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吉利的脏东西,真是晦气死了!”
因为不放心时笑而守候在病房之外的白星尔,把这话听得是一清二楚。
齐妙坐在她的身边,气的鼻子冒烟,骂道:“这是什么妈妈啊?简直就是吸血鬼!就知道剥削自己的女儿!还这样信口雌黄的污蔑你,我必须找她说理去!”
“别去!”白星尔马上按下了已经起身的齐妙,“你要是进去了,她会把话说的更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