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僻地儿，“我不是告诉你要吃药吗？”
苏清荷红着眼怯懦道：“吃了，你亲眼看着我吃的。”
“那怎么还会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苏清荷拉住周霁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，“周霁，这是我们的孩子，我们的……”
脸上的欣喜还没有散去就僵在脸上，苏清荷愣愣，似没有听清一般。
周霁捏着她的肩膀，又说了一遍。
“孩子不能留。”
——
周霁侧身和医院联系，一个没注意，苏清荷就跑了。
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她已经不知所踪了。
苏清荷没离开，她去庭院里找春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