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难过的时候,连眼泪都没有。
她那么爱那么爱的卫骁,终究不过是她生命里的过客。
约莫一个小时,出租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外,迟早付了车钱,然后很平静地到了家。
开灯,开暖气。
然后进到卫生间卸妆洗脸。
洗完脸发现室内还没热起来,反倒是一片寂静冰冷。
迟早重新去开暖气,却发现暖气坏了,不得已,她又找出空调遥控器开空调。
可遥控器按了半天,空调也没半点反应。
迟早几乎暴躁地一遍遍地按着空调遥控,最后控制不住一把把空调遥控器砸在墙上。
遥控器“碰”的一声砸在墙上,又“碰”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极安静的空间里陡然的两声,像是在嘲笑着什么。
明明就是很小很小的事情,她之前就知道空调坏了。
可迟早却突然站在原地,失控地崩溃大哭起来。
……
另一边,卫骁静静地伫立在原地,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自己视线里。
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冷意,不只是只穿着西装站在冬夜里的瑟瑟发抖的寒冷,而是那种陡然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冷。
该解释的解释了,该澄清的澄清了,该挽留的挽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