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琳不敢置信，她知道他们在研究丧尸，也知道他们是想治愈人类，可是将自己的同伴当成试验品，这会不会……太残忍了。
“什么叫我们把她当实验品？说的这么难听，我们当初进基地的时候早就签订过合约了，因丧尸死亡，或者变成丧尸的人，在死后都要将遗体留下，为基地做贡献，别说她，就算我死了，老大死了，也是一样的。”
没想到，他们还有这样的约定。
陶琳下意识的看向于洋，他也签订过？也有过这样的约定？等将来他死了，也会像那些试验品一样被装在大罐子里，像是一个展览柜一般的人人参观？还是说，像丧尸一样躺在手术台上，任人将他剖析，变作一块一块，那般的可怕。
陶琳不敢想象，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忍不住发抖。
“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，将注意力放在了思考上面。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是否早就知道，杀掉凌子的人不是秦湾湾，而是周杏？”陶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，这个想法好像是忽然冒出来的，一下就蹦到了她的脑袋里，而她竟下意识的肯定了。
陶潜静静盯着陶琳，片刻微微一笑：“孩子，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，也太阴险了，如果我早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