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,小脸变得火热,着急的去推他。
于洋加了些力气,不叫她挣扎开,含住她的耳垂,轻轻的吮吸。
她的耳垂变的火热,整个人像是放在了火上烤,温度骤然上升,让陶琳很不适应。
“别……于洋!”她闷闷的哼,很难过,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侵入心底,心仿佛干涸成了沙漠,在不断的渴望着什么。
他轻咬着她的耳垂,似笑非笑的说:“想不到,你还挺敏感。”
陶琳慌了乱了,从来没有人亲吻过她的耳垂,更何况他刚刚那动作太轻,太柔,太撩人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陶琳慌张的推他。
于洋不曾动弹分毫,寸土不让,不许她逃,薄唇依旧贴在她的耳朵上:“只想和你做。”
陶琳怔住,她虽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未曾经过人事,却也不是傻子,早些年在杂乱的环境里长大,自然也听别人说过这种荤话,当即小脸一红。
“你……你流氓!”
她甩手想要打他,却被他捏住,反手固定在她身后。
陶琳吓到了,她忽然想起在电梯里的那次,无力反抗,无力逃脱,有点害怕。
“于洋,你别这样。”
“什么样?”手掌顺着她的曲线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