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洋歪头看着他,无声询问。
“我爸妈,我妹妹,都死了。”他低声说,眼睛迅速腾起了雾:“我家就剩下我自己了。”
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。
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?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!
于洋挺不会安慰人的,想了半晌,才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节哀顺变。”
刘穆低着脑袋,脖子如同没有了力量一般,耷拉着:“我妹妹和妈妈也进去过。”
于洋皱了眉。
“她们再也没出来。”
于洋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,只能沉默。
“她一定会出来的,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刘穆再次说。
于洋原本还觉得奇怪,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安慰自己,按理说,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,如今总算明白了,因为自己曾经失去过,所以就不愿意别人也失去,想不到刘穆的心肠这么好。
于洋笑了笑:“嗯,会好的。”
两个大男人坐在手术室的门口,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
陶琳躺在手术室里,生死未卜。
陶潜作为她的父亲,也不敢轻举妄动,因为紧张害怕,手都在颤抖。
“老师,您别管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
虽然是最基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