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兰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,她睡得很快,也很香。想来他的怀抱,也令她心安。
步溪客清醒着,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,笑叹:“良夜难捱,苦啊……”
次日清晨,萧晴兰睁开眼睛,步溪客已不在身旁。
身上又冷又沉,她轻声唤于嬷嬷来,觉得这两声,花了她所有力气。
嬷嬷小步行来问了安,脸色不大好。
晴兰问:“将军呢?”
嬷嬷说道:“驸马寅时二刻起身,奚落了老奴后出了府。”
晴兰忙问:“何事起争执?”
于嬷嬷未答,莺歌抢着说道:“殿下不必挂心,驸马只是看了眼起居录,哼了一声罢了……”
晴兰心中一窘,昨夜他俩什么都没做,又是低声说话,那起居录大约是一片空白。
于嬷嬷不满莺歌的轻描淡写,道:“何止……”
晴兰却出声打断了她:“嬷嬷,召符医士来。”
“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嬷嬷焦急道,“可是驸马对殿下……”
“和他无关。”晴兰白着一张脸,说道,“我腹中坠痛……想来应该入月了。”
嬷嬷打发莺歌去请,自己掐指算了算,道:“今年殿下的月事总是没个准头,来燕川的路上又颠簸忧心,老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