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噗的一下笑出声。
江问停下脚步看他。
郗高原刷地竖起大拇指,“问,咱脸还疼吗?”
江问垂睫,没吭声,默了一会眯着眼,“谁告诉你的,赵濒临?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嚯嚯,不然呢,除了他还有谁。”
郗高原笑的面部表情扭曲,猛然间瞅到江问阴沉的脸色,自觉停下,闭紧嘴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,真真切切道:“我知道,您放心,您放一百二十个心,我一个字儿都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江问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同桌往后张望了一眼,好奇地压低声音,“发生什么了?”
郗高原做了个神秘的表情,“不能说,说了我和江问这兄弟估计没法做了。”
赵濒临正在位置上拿笔唰唰唰赶作业,听见砰地一声,江问拉开椅子,在位置上坐下。
赵濒临拿手捅了捅他胳膊,“问哥,作业拿来抄抄。”
江问丢开书包,往后一靠,侧头瞥他一眼,脸上神情也瞧不出生气没生气,“你发给郗高原的?”
赵濒临装傻:“发什么?”
他按捺着火气,“你说呢。”
身为一个绝对的优等生,江问在人前向来光鲜亮丽,端庄矜持,干什么都体体面面,哪儿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