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看上去不好相处,其实心思是很单纯的。”
逢宁很赞同这番话,“我理解,江同学话虽然少,但是面冷心热。”
“嗯,平时在学校觉得学习辛苦吗?”
“不辛苦,我习惯了。”
经理亲自端了水过来,递给她们一人一杯,服务贴心周到。
江玉韵端起来喝了一口,问:“你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
“我妈妈开了一家麻将馆。”逢宁很坦然,“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。”江玉韵虽然觉得吃惊,脸上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。她抱歉,“不好意思。”
逢宁完全不介意。沉默一会,转移话题:“姐姐,为什么你和玉柔都是三个字,江问只有两个字?”
江玉韵跟她解释:“我们这一辈都是玉字辈,他其实本名叫江玉问,但是爷爷觉得太像个女孩儿,就把中间的字去了。”
“江玉问,挺好听的。”逢宁一笑,露出几颗牙齿。
几分钟过去,忽然有低低的议论声响起。江玉韵起身,逢宁也跟着侧头看。
江玉柔出来了。她穿着白色的蓬蓬纱裙,露出一截胳膊和莲藕一般。由人抱着,粉嘟嘟的脸,看上去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,很是惹人疼爱。
逢宁立刻摸出手机对着咔咔拍了几张。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