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触动, 沉默下来。
好几分钟之后,她无奈地叹息一声:“死犟脾气,跟你爸一模一样。”
逢宁顺着她的话:“我就是死犟脾气,我就是死犟。”她把脸挨到齐兰的掌心里,“老妈,你一定要好好治病,别留我一个人,我没有爸爸了,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*
下了几天雨,温度一下子跌下去。
逢宁买完菜回家,拐到巷子口,脚步突然顿了顿,一眼瞧见马路对面的人。
坐在公交车的站牌下面的长凳,浅色的运动外套,拉链敞开,里面一件黑色卫衣,深蓝牛仔裤,白色板鞋。
不愧是校草,翘课也穿的这么潮。
她靠在树干上看了几分钟。
川流不息的车流经过,他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头上有一片树荫,脚下铺了薄薄一片秋天开始泛黄的树叶尖。
这个点,附近的幼儿园和小学生都放学了。几个小孩儿背着花花绿绿的小书包,举着刚买的糖葫芦,嬉笑着从路边跑过。
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,江问陡然回神。
逢宁油腔滑调地,“哪里来的帅哥,怎么在我家门口迷路了。”
江问打量着她。
逢宁往后一靠,侧头和他对视,“找谁问的地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