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。”
双瑶重复了一遍:“冬日,限定,快乐?”
逢宁像在讲一个没所谓的笑话,声音却很冷静,“对,我不想去想以后的事情,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开心,这就够了。”
之前在公园,江问跟她谈“最后”这个话题的时候,逢宁感到惭愧的同时,又觉得他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,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她没法像他一样坚定,坚定这一次就是他们的最后。明知道会让江问失望,她还是四两拨千斤地,绕开了这个话题。
逢宁在化妆镜前坐下,“我现在还能跟江问谈一次恋爱,就已经是中彩票了。更远的,我暂时就不想了。”
双瑶:“我不懂你怎么想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和江问合适吗?”逢宁转头看她。
这下倒是把双瑶问住了。思索良久,她回答:“你这么喜欢他,他也这么喜欢你,你们有什么不适合的?”
逢宁转回头,刷起袖子,开始往胳膊上涂遮瑕,“概念不同。”
*
逢宁收拾完了,翻了个口罩戴上,穿上一双羊皮短靴出门。
今天的风很大,像刀子似的刮,幸好她穿的厚。逢宁把帽子戴起来,还是冻得有些瑟缩。
走到约定的地方,在路边一个僻静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