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躲在这座从小生活的房子里,一听到电视的声音就躲起来。晚间的新闻总是离不开越南战争的话题,可是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在战场上有多少人牺牲,因为他怕里面有他没有保护成功的学生。
    看他多可怜。
    他有些自嘲的笑笑。
    今天早上他又是被各种各样的声音从梦中吵醒的。可能是他这几年过得不好,所以听到的声音,都是各种各样的哀求,痛苦,悲伤。
    有些无力的从床上坐起来,敲了敲自己的右腿。果然汉克给的药药效已经过了,他的右腿又失去了知觉。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,有些费力的拿过放在床头上的药剂,那些声音已经快要把他的脑袋挤爆了。
    针管举起来,他又听了听那些声音,咬着牙摇了摇头。药剂一点一点推进身体里,脑海里的声音也逐渐消失掉,右腿的感觉也重新归来。
    他穿着睡袍站起身来,拉开房间厚重的帘子。
    他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,那些声音从脑海里消失的感觉,人人都在祈求自己可以不用活在悲伤里,可是却想不到这世界上没有上帝,否则为什么他听见的都是悲哀?
    几个威士忌的酒瓶在地上躺着。查尔斯踢开一个,走进卫生间洗漱。酒瓶咕噜噜滚过地毯,停在房间书桌的桌角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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