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上,跨上的血流了一地,却只能死死的捂住嘴,丝毫不敢出声。
    只有秦禄坐在旁边,闭着眼睛摩挲着那块玉,似乎此时正坐在后花园中悠闲的喝茶晒太阳,而不是在观看行刑。
    这府中,恐怕也只有秦蓁蓁觉得,秦丞相为人低调和善了吧。
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
    秦禄瞅着染月噤若寒蝉的样子,料想她也不敢撒谎。
    更何况他还留了一手。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跪得太久,染月的膝盖有些发麻,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往后,也要一如既往的照顾小姐。”
    “奴婢遵命。”
    染月刚站直,听闻秦丞相的话,俯身又行了个礼。
    “下去吧。”
    秦禄在座位上坐下。
    “……等等。”
    染月正要退下,却听闻秦禄似乎又有什么话想说。
    “把那姓刘的小子给我看好了。”
    染月只觉心中一紧,悄悄抬头看了一眼,见秦禄面色淡淡的把玩着玉佩,倒也看不出什么来,才心底坠坠不安的退下了。
    难道老爷真准备把刘二公子招上门当个通房?
    染月胡乱揣测着,一时不察在房门口撞上个人。
    “奴婢该死!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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