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过这般屈辱?
    “我们此行路途虽然遥远,却只路过了遇刺时那一个峡谷,而刺客也碰巧只在那个峡谷行刺……”
    峡谷只有中间有路,刺客在两边的山上埋伏,刺杀他们就如同在瓮中捉鳖般轻而易举。
    幸好他觉的峡谷地势不利,早有准备,才没能让贼人成功得手。
    可即便如此,他也没料到秦蓁蓁会坠崖。
    秦禄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,他怀疑这些看守中有内贼。
    他这几日按兵不动,却在暗中调查,关押刺客的房间门窗都是锁死的,而能够接近那贼人的,就只有这些看守的士兵。
    “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想告诉你们,内贼已经被抓住了。”
    秦禄话锋一转,极有气势的撩了把袍子,坐在了椅子上。
    袍子与空气摩擦,发出哗啦的响声,如同打破了室内滞涩的氛围,让跪在地上的士兵们齐齐松了口气。
    秦禄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众人的表情,挥了挥手,只见秦月白带领着将士,压着一个血人走了进来。
    那人衣衫褴褛,一头乱发被鲜血浸透,耷拉在沾满血污的脸上,看不太出他的面容。
    他的手和脚以畸形的状态扭曲着,裸露出来的肌肤布满了伤痕,有些已经隐隐的溃烂发脓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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