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不近人情。
后来,她几乎没有再见到江青柠,每次一想到江青柠一个女人,孤零零的坐在角落,她就有些愧疚,总觉得自己过于小心眼。
宁西洲听到贺静的话,勾唇,“母亲,你这是什么打算?”
贺静与江青柠,水火不容,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席话,宁西洲当然会怀疑她别有用心。
贺静苦笑,“在你心里,我说任何话,你都觉得别有用心?”
宁西洲抬起桌上的红酒,轻微地抿了一口,“我找不出你来找我的任何理由,不会是为了劝合,只会是为了劝分。”
“宁西洲。”贺静连名带姓喊出宁西洲的名字,神色认真,“江青柠和那个男人走得很近,甚至丝毫没有避讳,如果不想自己的女人跟人跑了,就应该趁早想办法。”
贺静把玩着手中的高脚酒杯,讥诮道:“你还当我别有用心?”
宁西洲抿唇不语,贺静只当他是默认,自嘲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