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一口气。
第二天，方锦兰起得很早，小心翼翼地准备出门。
身后传来金闵的声音，“去哪？”
方锦兰的背脊僵住，缓缓转过身，看向金闵，“有点饿，去买早餐。”
方锦兰缓缓收回了手，放弃了出门的想法。
金闵看向门边的人，从沙发上起来，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，“我先去洗一下脸，带你出去吃早餐。”
方锦兰看向金闵，微微点头。
得到方锦兰的确认，男人才转身进了卫生间，开始洗漱。
方锦兰抓紧了身上的包，正准备离开，金闵已经穿整齐，没有西装革履，穿得很休闲，多了几分懒庸。
方锦兰瞥一眼金闵，长得真是人模狗样的，做出来的事，简直不可理喻。
金闵牵过她的手，看到她披散下来的头发，忍不住揉了揉，“长发挺好看的，以后就留着吧。”
方锦兰想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待会就准备减头发了。”
金闵：“……”
——
吃了早点，方锦兰说什么都要去减头发，金闵的神色沉郁，期间没有说过任何的话。
方锦兰的头发剪短了，齐肩，模样乖巧，显得她的年纪更小了。
金闵看着她的短发，抬手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