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早餐了吗？”
谢归云麻木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，也没有答她的话。
方锦兰像没事人一样，继续道：“今天有没有好一点？”
回答她的是沉默，方锦兰拿了筷子，端过饭菜，递到他的面前，“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鸡翅。”
“这不是我最爱吃。”一直没有说话的谢归云突然开口，声音有些嘶哑，神色冰冷。
方锦兰立刻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大概是我记错了，你想吃什么，我现在就去买。”
谢归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早餐，伸手接过开始吃起来。
食物对于他来说好像就是果腹的东西，只是为了装满肠胃，吃在嘴里，如同嚼着粗糙的木渣，没有一点味道。
方锦兰见他大口吃着早餐，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，“慢点吃，别噎着。”
谢归云接过她递过来的水，喝了几口放下，继续吃着早餐。
方锦兰坐到床边，帮他捏着腿，“今天有没有好一点？腿能不能动？”
方锦兰继续帮他捏着腿，细心地帮他检查谢腿部，“前几天，医生说你的腿已经有了知觉，我相信过不久，应该可以恢复了。”
谢归云放下饭盒，看着她，“能不能恢复，难道你还不清楚，何必自欺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