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却对他们仍抱有一丝期望,勾勾手指,便抛弃养她育她的白家、苏家,扑向他们,真是可笑又可怜。
    放下水杯,白凝霺摇了摇银铃。
    檀香、怜香听见声响推门而入,见白凝霺赤脚站在地上,眉头一皱,语气有些责备:“县主又不穿鞋袜,小心风寒加重。”
    白凝霺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容:“哪有那么娇贵,我已然大好。”也许是幼时冻到了根本,她常常感染风寒,但是风寒来的快、去得也快。
    “县主还是注意一些为妙。”檀香扶着白凝霺到床边套上鞋袜,“方才宋嬷嬷来了,询问了县主的状况、还交代了明儿去礼佛的事宜。”
    白凝霺的姨母苏昭仪荣宠后宫多年,生性温和,每年开春都会前往静山寺上香礼佛几日,白凝霺前世便常常随她至山上小住。
    怜香小声嘀咕:“这哪是关心县主,分明是关心县主明儿能不能和她一起上山礼佛。”
    “那也比你那位娘娘强。”檀香反驳道,“县主这几日卧病在床,她没来慰问过一次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怜香哑口无言,霍婕妤确实从未探望过县主,有时候她都怀疑县主究竟是不是她生的。
    檀香自知失言,跪倒在地:“县主赎罪。”
    白凝霺神色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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