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洞房花烛夜,她却一个人面对着一对花烛,燃至天明。
霍兰芝心中无尽的怨毒化作唇边一缕淡薄的轻笑,捏着帕子娇声道:“郡主这是妾身和殿下之间的情/趣,你不会懂得。”
面色含羞,隐隐有一丝得意。
白凝霺理了理衣裙,抿唇浅笑:“本郡主是不懂,但是本郡主知道自己绝不会嫁人为妾、只能穿洋红。”
煞有介事地戳着白嫩的脸蛋,长叹一声:“但是本郡主真的不喜欢正红色,要不是檀香他们说好看,今日也不会穿出来。”
霍兰芝蓦然瞪向白凝霺,目光如泠泠月色,脖子上的青筋宛如毒蛇缓缓蠕动,面部肌肉紧绷,脸上脂粉呼呼脱落,露出了眼下的一圈黛色。
白凝霺斜睨她,唇角勾起一丝讥诮,凉凉道:“庶妃娘娘,一尺多厚的脂粉都要遮不住你脖子上的青筋了。”
抬手轻搭着她肩膀,眼角眉梢俱是嘲讽,红唇贴着她耳朵,冷冷道:“呵,这就受不住了?霍兰芝,这庶妃之位是你自己心心念念求来的,可不是我硬塞给你的。”
霍兰芝脊背僵直,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有粘腻的触感,像一条小蛇游弋在肌肤上,让她忍不住寒毛倒竖、心生惧意。
白凝霺冷漠地弯弯了唇角,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