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忧。”
宣和帝经她提醒,思及她方才故意让他误会她和楚澈之间关系的举动,不由嗤笑:“你不是已经在替她分忧了吗?可惜啊,景湛并不在意这驸马之位。”
陆温宁面色一白,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头垂得更低了。
她先前的确是故意为之,让父皇误会她与楚澈两情相许。只是她千算万算,未算到楚澈竟然会当场打断父皇的话,而父皇竟然也没有生气的意思。
宣和帝瞟了她一眼,猜到她心中的疑惑,说道:“朕以前曾给了景湛恩典,允许他直言不讳,若有不满、或朕做错了什么尽管说出。”
他虽是一国之君,但谁人能保证自己从不会犯错,故而他曾特意给白泽、楚澈、沉儿他们下达了一份圣旨以及一块免死金牌,为的就是让他们监督自己。
平时私下里他与楚澈便是如此,他今日自然不会怪罪于他。
宣和帝淡淡地瞟了她一眼,拂袖离去。
陆温宁的双足似是冻在了地上一般,直愣愣地看着宣和帝的背影,旋即苦笑一声。
父皇他一直都不待见她的母妃王美人,连带着也不待见她。
母妃本是椒房殿的宫女,由于说话讨喜被苏昭仪调到身前伺候。
可是,母妃罔顾了苏昭仪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