肴,突然有些食不知味。
他不明白, 事情为何就成了这样。他和惠安之间的距离为何会越来越远?
陆文霺抬眸瞧见周氏欲坐在萧连秋的身边, 眉梢为挑:“等等,周姨娘你不能坐下。”
萧连秋不耐地蹙起眉头, 淡声道:“你身子虚,不必理会她, 坐下吧。”又看向陆文霺,声音严厉:“瑟瑟, 你何必抓住此事不放。”
陆文霺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还是慢着吧。父亲, 周姨娘可就是你的贵妾?”
萧连秋点头。
“贵妾, 也是妾。”陆文霺慢悠悠地说道,“妾, 即为奴。既是奴,又怎能与主同席?我并非在萧府中人, 也不清楚萧府中的规矩, 可我在白府的时候, 奴婢是从不会与主人同席。”
陆文霺一顿, 继续微笑道:“但是我先下既然回到了萧府,身为萧家的嫡系血脉少不得多说几句, 以正一些要不得的歪风邪气。免得这等没规矩的事日后影响了萧家名声,别人还道……萧家没有教养。”
“祖母、父亲,你们说我说的对吗?”陆文霺说得慢条斯理,抑扬顿挫极有语调,听得正堂的下人一怔一怔的, 只余点头。
萧老夫人和萧连秋胸中一口气顿时堵住,半晌舒不出来。但见着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