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跪了有一炷香的功夫了。
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,竟还是猜不出他的心思,连自个儿为何要跪着都尚未有头绪。
闻恕心中翻江倒海的,一下涌上来的种种往事叫他脑仁疼的要炸开似的,面色铁青,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。
元禄试探的开口询问:“皇、皇上?可要奴才将陈太医喊进来?”
闻恕冷眼偏头看他,缓了好半天方才沉声道:“朕让你查,不是你说付家子女四人,二男二女?”
元禄一顿,忙伏下身:“奴才有罪,是奴才没查清,当初打听时确实未曾听闻还有位五姑娘,是奴才疏忽,望皇上恕罪!”
这事儿确实是元禄疏忽,但他却不知这多出一位五姑娘,究竟是触了哪一根龙须,竟让皇上这般大怒。
“查,现在立刻给朕去查,再打听不清,朕瞧你这个大内总管也不用干了。”
元禄只觉得脖颈一凉,连滚带爬的出了主屋,小心翼翼阖上门,一摸脑袋全是汗。
在门外听了个一星半点的侍卫王沥好奇的紧,压着声问:“皇上这是怎么了?”
元禄对着王沥摆了摆手,气虚道:“皇上的心思,岂是我能窥见的。”
说罢,元禄也不敢耽搁,匆匆出了东苑。说来他也好奇的紧,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