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严栢猛地回过神来,慌张的禀手在前,颤着声儿答道:“回皇上的话,此事荒唐,国公府高门显贵,岂是微臣能高攀的,自是为假,为假……”
他这话说的,甚是心虚。
闻恕勾了勾唇角,低声道了句是么,将付严栢吓的禀起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猜到,东苑里供的那尊佛,竟会是当今圣上啊!
老太太猜测是国公府世子时他便觉得已然是高攀不上了,现下,现下他还哪敢打这主意?
闻恕见他显然害怕极了,索性往后一靠,一本正经的恍若是在谈政务似的:“付大人可知中宫生辰一事?”
付严栢一顿,头都不敢抬:“是,此、此事微臣知晓。”
“付家可有人合这生辰八字?”他眉头微微一挑。
话落,殿内攸的一静。
只见付严栢神情极其复杂,方才听了一耳朵户贴的事,付严栢自是不愿摊这趟浑水,下意识便要否认,可耳边蓦地响起“欺君之罪”四字,硬是将原打的腹稿给咽了下去。
他犹豫道:“微臣家中,虽是有合生辰八字之人,但小女不过一庶女,实在不敢妄想。”
“不敢?”闻恕慢条斯理的端起早已凉了的茶抿了一口:“朕借你两个胆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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