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:“无甚,有些渴罢了。”
付茗颂颔首,朝一侧的遮月道:“你去给父亲倒杯茶。”
说罢,她又回头,“法事未完,冒然离席,怕是会坏了法师做法。”
她说话时轻声细语,仿佛堵了一嘴棉花在付严栢口中,不痛不痒,但憋的慌。
又一个时辰后,云团散开,法事才堪堪完。
所有人都像霜打的茄子,唯有茗颂那背脊依旧挺的直直的,像是半点不累,捧着刻有陈芯二字的牌位往祠堂去。
付姝妍见她走远,云姨娘揉着腰讪讪玩笑道,“五丫头,似是有些不同了,腰杆子都比寻常挺的直。”
姜氏瞥了她一眼,呛声道:“被冤枉了十多年,好容易还了生母清白,自然是能抬头挺胸。”
云姨娘嘴角一扯,语气酸溜溜的,“我瞧是因如今身份不同了,皇后娘娘的尊贵是多了不得,云泥之别,岂会将付家放在眼里。”
“皇后自然了不得,你一个妾室,敢与皇后比?”
“你——”云姨娘睁大眼等着姜氏。
“够了!”老太太长拐拄地,厉声斥道。
姜氏与云姨娘这才堪堪闭了嘴,各自收回视线。
付严栢头疼,挥手叫她二人退下,这才馋着老太太往寿安堂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