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紧接着又说,“我知你在云小娘那儿受了不少委屈,这事虽不好声张,但该处置的定处置。”
茗颂嘴角轻轻弯了弯,说话依旧小声:“谢过母亲。”
姜氏哪里敢担她一声谢,摇了摇头又道:“不过…你尚在闺中,这证据,便不说是你递的,可好?”
姜氏话说到这个份上,茗颂微微讶然,她还以为要废一番口舌。
如此,算是最周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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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十九,绣娘最后来量一回身材,便要将礼服的尺寸的给定下。
谁知这么接连一月来,她反而瘦了,本就巴掌大的腰肢更不堪一握,这腰围处又得再改改。
姜氏也在这日将她的嫁妆定下,光是瞧名册上记的物件,好似要将付家给掏空似的。
而最最要紧的,是一处庄子。
地处京南,好地段。
这庄子虽算不得姜氏私库,但却是一直由她打理,算是能拿出的最好的一处了。
连遮月都不由惊呼,“姑娘,这样好的庄子,夫人竟舍得。”
付茗颂合上册子,倒也不觉惊讶。
姜氏做了几十年的大夫人,最顾体面。如今她记在姜氏名下,便是她的女儿,是嫡女,嫁的还是那可望不可攀的九五至尊,她就是咬着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