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那碗长寿面的。
男人修长的手一根根抚过她显而易见的肋骨,低低喘着气道:“再多长点肉,硌得慌。”
付茗颂脸颊微烫,并不愿在这种时候听他说话,可也不敢直接捂住耳朵,便只好闭上了眼睛。
哪有,哪有占尽便宜,还嫌人硌手的……
又过一刻钟,闻恕叫了水,却仍是没起身。
他屈膝跪在她双腿-间,余兴未尽的擒住她的下巴,星星点点的吻,最后落在她右眼眼尾之下,近乎虔诚的碰了碰那颗诱人的红痣。
也几乎是同时,付茗颂眼睫一颤,沉溺的感觉忽热散去,睁开眼瞧着他。
闻恕抬了抬眉头:“怎么了?”
她小嘴微动,又严丝无缝的抿住,一言未置,只朝他摇了摇头。
闻恕未多想,将汗湿的人抱起,随手拽了件不知是谁的衣裳,往她后背一披,这样便抬脚走向耳房。
窗边透过几缕凉风,他抬头瞧了眼天色,忽然一道敲锣声落下,在黑夜里绕了好几个回转。
子时了。
…
…
宋长诀一只手搭在门栓上,一刻都未犹豫,直落了门栓,推门而去。
少年身量修长,可却单薄,尤其在夜里衬得更甚。
他只手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