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开,她方才缓缓叹了口气。
闻恕盯着被抓出血丝的地方,眉间一紧,给遮月打了个退下的手势。
遮月犹豫的顿了顿,想从镜中知会付茗颂一声,可那人趴在妆台上,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末了,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落下:“谁让你伸手挠了?”
付茗颂一怔,猛地直起腰,猝不及防的从镜中看到男人的身影。
她嘴角轻轻抿起,极少极少露出这样委屈的神情。
疼痛她还忍得,可痒便真的,真的忍不得。
而且,太医开的药她也老实喝了,这疹子不见好,反而愈来愈红了。
闻恕亦是发觉了,抬手扯了扯她的衣领,果然是又生出一片红疹,昨儿还没有。
付茗颂仰起头看他,眼里还包着两弯要落不落的泪。
她小声道:“痒,还疼。”
可这能如何是好?他倒是愿意替她受着,但也没有别的法子。
每每遇上这疹子,饶是闻恕也是束手无策,只能叫她忍着。
忽然,遮月去而复返,在屏风外道:“皇上,元公公在外求见,说是有事要禀。”
闻恕侧目应了声,在她脑袋上揉了揉,低呵了声“不许挠”,这才抬脚出去。
元禄忙迎上,一手挡住嘴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