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。
付茗颂怔怔的抿紧嘴角,半响朝他摇了摇头。
他给她的够多了,若不是他,说不准今日,她便真叫老太太许给哪个大户人家做妾了。
付茗颂攥紧手心,这还有什么可委屈的?
闻恕垂眸,定定的看着她。
他大抵能瞧出她在想什么,不由捏住她的下巴道:“可以委屈,朕许你委屈。”
他原本以为,若有机会再见到她,定要将从前那些账一笔一笔讨回来。
可对着这样一双将前尘过往忘的一干二净的眸子,如何都下不了手。
不仅是下不了手,还想哄着。
他甚至都搞不明白,为何非得是她?
大抵,这便叫做栽了。
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,亲了下那张紧紧抿紧的小嘴,顺着姿势,干脆环着腰直将她抱了起来,走向不远处的轿撵。
“委屈够,就该回宫了。”
付茗颂叫他吓了一跳,“皇、皇上……”
—
“死了。”
“自尽。”
“她心里,当真没有朕。”
夜里,付茗颂翻来覆去,脑中反复闪过这几句话。
不知为何,心里堵的慌。
她自小在付家小心谨慎,也不过想活着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