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一些,伸手去拽被他压住的裙摆。
忽然,一抹温热的触感贴在她额头上。
付茗颂微微一顿,抬起脸,便立即被堵住了嘴。
她溢出一道短暂的声响,乖乖仰头受着。
耳边宫人的脚步声极为刺激人,她垂在长裙上的双手胡乱摩挲,抓住一点衣角料,紧握成拳头,脖颈通红。
付茗颂一向注意分寸,极少在人前亲昵。
遮月红着脸背过身,刚朝宫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就听“咚”的一声,布菜的小宫女手重,碗底磕到木桌……
闻恕松开她,纠缠过的唇泛着色-欲的红,与她眼尾的那一抹深色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付茗颂稍稍垂下头,领口处便露出一枚印记,他眸色暗沉,伸手给她拉了回去。
“用膳。”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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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三十,入冬。
京城的冬日冻人,每逢冬日,出行的人便少许多,马车行驶在路上,十分通畅,半柱香的功夫便抵达薛府。
闻昔坐在小院的摇椅上,享受她孕妇的待遇,手边摆了一桌糖梨纺的茶点,也不知那位指挥使大人要排多长的队。
一进内室,炭火的暖意扑面,苏禾解下小袄,羡慕的叹了声,“六公主这日子,可真是羡煞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