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稳下心神,方才受惊离散的魂魄,缓缓归位。
而此刻,闻恕坐在圆凳上,她双腿岔-开环住他的腰,坐在他腿间。
素白的寝衣被汗珠打湿,曲线勾勒,那两颗莓果就抵着男人的月凶膛。
付茗颂扭捏的往后退了两寸,闻恕好似没发觉,兀自拍着她的背脊。
“还哭吗?”
叫他这一问,姑娘耳根一红,连连摇头。
方才是噩梦初醒,余惊未定。
现在缓过神,难免尴尬。
正此时,宫女放好了热水,退出寝殿。
见她一寸一寸往后挪,闻恕拍了拍她的腰,倏地起身,吓得她不得不夹紧双腿。
闻恕将人抱进耳房,放到地上时,伸手去解她的衣带。
一脸正色,心无杂念。
花瓣团聚在她肩头,热水淹没至月凶前。
她感到后颈一热,闻恕俯身亲了亲后颈突出来的一处骨头。
薄唇摩挲,舌尖舔-舐。
痒痒的,麻麻的。
付茗颂一怔,忍不住绷紧身子。
可等了半响,却不见他有旁的动静,这才缓缓放松下来,靠在浴池边沿。
哭多缺水,闻恕也没敢让她在水里泡太久,不多会儿便将人提了起来,胡乱擦了擦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