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,他说:“你就宁愿死,都不肯跟朕服个软?”
闻言,付茗颂又扭头去看跪在地上的女子,她垂着眸,一声不吭,了无生气。
“这两年,伺候在朕身边,假意奉承,就这样难为你?”闻恕嗤笑。
他走近,居高临下地紧盯着她,“有没有,哪怕一次,是真的?”
付茗颂屏息看她,不自觉攥紧手心,点头,点头呀。
须臾,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落下,打破了所有人的希冀——
“没有。”
付茗颂亲眼见闻恕离开,见狱卒锁上了牢房。
方才那端着木盘上前的公公却还未离去,只见他走近两步,语重心长道:“宋宋姑娘,那酒里无毒,皇上试探您呢,您何必跟他僵着,服个软,认个错,其余的皇上都能替您摆平。”
无毒?
付茗颂一时恍惚,直至那公公消失在牢房外,她才回过神来。
而此时,她才发觉这牢房隔壁还关着一人,是个梳着双鬓的小丫鬟。
她两手抓住牢房的铁杆,哭道:“姑娘,姑娘您何必呢,事已至此,尚家倒台,除了皇上无人能救您了呀!”
“明月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被称作明月的丫鬟连连摇头,泣不成声,“姑娘,奴婢如何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