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转身上楼,遮月着急地“欸”了声,四下望望,空无一人。
娘娘难不成,是来等皇上下朝的?
这遥望台下便是出宫的宫道,眼下早朝未散,还很是安静。
付茗颂顶着寒风在这僵直站着,蓦然想起那日他说的话:
“微臣有一家妹,与娘娘有几分神似。若她还在,如今应当十六了。”
“幼时家中失火,死了。”
迎着冷风的人红了眼眶,她有好多好多话想问。
想问当年那场火究竟因何而起,想问他是如何躲过了灾祸,想问他何时记起还有个妹妹,想问皇上可否知道他……
须臾,人声嘈杂。
付茗颂两手从袖口中伸出,她忙抓住护栏,倾身望去,果然是下朝了。
那些个朝臣个个中气十足,挺着大肚子慢悠悠前行。
她四下一瞧,很快就瞥见了落在最后的一行三人。
是沈其衡,薛显清,最左的则是宋长诀。
她不能喊他,只能这样远远望着。不过看哥哥与沈其衡、薛显清二人走得近,想必在朝中,还算安稳妥当。
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炙热,正仔细听着沈薛二人议论朝事的宋长诀,下意识回身看了眼,他们一行三人已是走得最慢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