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来,姑娘立即翻身下来,就着薄薄的衣料贴身而上,邀功似的道:“皇上,待臣妾给您做好荷包,您戴我这个,将瑶妃送您的丢了,行吗?”
她将善妒二字摆在明面上,也不怕他因此责备她。
这是她的心计,她太了解男人了。
让女人为之嫉妒和癫狂,恰能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和好胜心,他怎会责备她呢,他被她哄得,满心都只有她。
翻云覆雨,颠鸾倒凤之后,她细喘着气,葱白的指尖在他胸口打转画圈,她道:“在我的家乡,荷包只能送给爱慕的男子,且男子若是收下,就是同样也爱慕着女子。”
她亮盈盈的眸子抬起,看向他:“我心悦皇上,皇上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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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恕睁眼,气息急促地喘了两下。
那枚荷包终是在尚家事发后,没能交到他手中。
后来很长一段时间,他都在想,那日她说的话可信么?是真的,还是又拿来诓他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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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茗颂送去一枚荷包,可回音却石沉大海。
一连七日,闻恕没踏进昭阳宫一次。
这回便是连沈太后都坐不住了,她原还对那日沁心湖一事耿耿于怀,总想打破这后宫专宠的现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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