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茶饭不思,人都瘦了呢。”
指尖扎破这事倒是真的,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、十分不起眼的伤口,至于茶饭不思,那便是夸大了。
他们这些底下人,哪个不想修补这二人的关系,自打皇后禁足以来,御书房和景阳宫当差的,成日成日,都要吓出病来了。
闻恕唇角微抿,指腹在这突出的“龍”字上蹭了几下,道:“摆驾罢。”
“欸。”元禄点点头,冒死又问了句,“皇上今夜,歇在何处?”
男人漠然抬头,冷冷清清地吐出“昭阳宫”三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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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昭阳宫中烛火通明。
寝殿内,素心与遮月二人跪坐在塌下,一人怀中抱着盛满针线的竹篮,一人举着灯凑近。
素心瞧着那已成形的玄色方形长条,心中暗暗叹道:娘娘的手真是巧。
遮月耷拉着唇角,小声抱怨道:“都送去两个荷包了,连皇上的影子都没瞧见,外头都传咱们昭阳宫失了宠,个个蠢蠢欲动,妄想趁此分一杯雨露呢。”
付茗颂手一顿,细眉微微上调,询问似的望向素心。
素心顿了顿,讪讪道:“好在,皇上不予理会。”
“喔。”付茗颂应了声,迅速绣完最后几针,困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