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摇头道:“吃不下。”
又怕惹得他担忧,她忙道:“春日胃口本就小,且这天气暖和,衣裳料子也薄,吃多了要长肉的。”
这借口,倒是叫人挑不出毛病了。
夜里,闻恕握着她那细柳似的月要肢,呼吸沉重道:“明日起,不许节食,就你身上这几两肉,还不够朕折腾的。”
姑娘耳根滚烫,伸手搂住他的臂膀。
待要第二次时,她却推了推面前的人,摇头喘息:“累了,没劲儿了,明日罢,明日。”
她仰躺在被褥上,额前豆大的汗滴滑落,脸色有些白皙。
闻恕一顿,倒没勉强,将她揽到怀里,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汗珠,“这几日怎么了?这么提不起劲儿?”
她身子是娇弱,可平日里,两次是受得住的,至多第三次时,才喊着没劲儿。
付茗颂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偎在他月凶膛,“近日事多,许是累着了,过两日让太医给我调养调养身子,再伺候皇上罢。”
闻恕捏了捏她的下巴,她都如此说了,他还能不乐意不成?
是以,他搂着人躺下,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,道:“睡吧,睡吧,好好歇着。”
长夜漫漫,有人沉睡于梦中,亦是有人睁眼待天明。
裴家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