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带。”
付茗颂连连点头,才步入正题,“我让人送去宋宅的名簿,哥哥可瞧过了,都是正值芳龄的姑娘,我替哥哥掌了眼,模样也好,还仔细打听过,品性也极佳,只是不知哥哥喜欢高点的还是矮点的,丰腴的还是——”
宋长诀揉了揉耳朵,拱手放声道:“微臣告退。”
说罢,他脚步匆忙,退了几步,径直离去。
付茗颂在原地抿了抿唇,眉头耷拉了下来。
闻恕从殿外出来,便见她一脸郁郁地盯着那抹青色身影瞧,大抵明白兄妹二人方才说了些甚。
他道:“他如今前途坦荡,先立业也是极好的。”
闻恕心道,已经跑了一个沈其衡,若再走一个,只怕他连三日的行程都要空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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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行宫时,天色已暗。
闻恕政务繁忙,久居深宫,从未有过闲情雅致至此,内务府难免有所懈怠,桌椅边角,甚至都掉了漆。
伺候在行宫的姑姑生怕降罪,忙转移注意力道:“这入秋时节,沅玉楼旁桂花正盛,亏得此地土壤肥沃,奴婢们日日用晨露灌溉,才将那桂花养得香气十分浓郁,皇上与娘娘若有兴致,明日可挪步去赏玩一番。”
闻恕“嗯”了声,抬眼望去,姑娘立在空中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