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会一刀杀了给一个痛快。
玄铁炉盖隔绝了她的视线,她什么都看不见了,黑暗中,听觉触觉变得格外敏锐。她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,还感觉到冷冰冰滑腻腻的触感从手臂一直蔓延到脸上。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四肢躯干传来,流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地啃噬。
炉内空气越来越稀薄,炉壁越来越滚烫。
流光突发奇想,她是先被咬死?还是闷死?亦或者烫死?哪一种死法会更不痛苦?
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忽然出现了一抹红色,那抹红色渐渐扩大,是一个背对着她的红衣男子。
他缓缓转过脸来,那是一张俊美到出奇的脸,斜飞的长眉风流蕴藉,眼角泪痣含着冷冽邪气,墨色凤眸满是刻骨悲哀。
望着他的眼,流光心头一刺,没来由地疼起来,比万虫噬咬还疼,眼泪不由自主地簌簌下落。
嘀嗒,嘀嗒。
不是眼泪落地的声音,是血,殷红鲜血自他的胸口她的手滴到地上。
追出山洞的伏冽遇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阻拦,四面八方的妖兽被驱使着来到这里充当拦路石。
伏冽越来越暴躁,黑色的龟甲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伤痕,它的动作却未因此缓下来。
如今的她就是一颗没有自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