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。”伏冽端着一托盘食物走来。
流光看了看他泛着血色的眼珠,又看了看夹杂着丝丝血色的长发,深吸了一口气,告诉自己别跟个入魔的人一般见识,自己造的孽自己活该。
“我不会走,你解开。”流光忍住了捶他的冲动,面带微笑地指了指自己的脚腕。
“我不信。”伏冽拒绝地干净又利落,“这是你最爱喝的扶桑酒,还有当康、夫诸,我做的。你尝尝看,我的厨艺有没有退步。”
他的厨艺是被自己练出来的,因锁链气出一肚子火的流光顿时哑了火。
伏冽一挥手,床上出现了一张案几,他把碗盘置案几上,抬眸看了看流光。
流光看看他,坐了过去,行动间脚腕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脸色顿时精彩纷呈。
伏冽怡然地把玩着精致地锁链,很多年前他就想,但是他不敢,眼下终于一偿所愿。
“尝尝看?”伏冽递过玉筷。
流光尝了一口当康肉,与记忆中一般无二,在厨艺上他比自己有天分多了,一学就会,触类旁通,“好吃,和以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