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袋,这说明她早就在心里算计好了,说不定包括跟你回来再去警局的时间,也是算计好的。”
杨国兴无端端感觉到了一阵胆寒:“你这样猜测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吧?”
“你不信可以自己问问她,我觉得你这女儿真是邪性的很。”
杨国兴点了点头,反身回病房,江菀还在昏睡着,杨薇正坐在床边守着她,他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杨薇身上,她的双肩挎着,背影看上去孤单落寞又无助,汤志国说她很有心机,很邪性,他其实是不愿意听到那些话的。
“饿了吗?想吃东西吗?”杨国兴没有走过去,只是低声问。
杨薇头也没回,低声说:“我不吃你的东西,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坏人。”
她能理解杨国兴不愿去告施立辉强奸的事情,可她不能理解杨国兴说江菀受的是轻伤,这不是轻伤这是对一个人人格的侮辱,是对她人格的践踏,这件事也许会给江菀留下一辈子的阴影,无法磨灭。
杨国兴听着那幼稚的话,心里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哼:他闺女哪邪性了?分明就是被逼的走投无路,只能这样做,他这闺女不叫邪性,叫聪慧。
杨国兴没有多说,转身出去了。
杨薇握着江菀的手,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:“妈,你别伤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