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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洪义脸色更难看了，沉的能拧出水来，忽然就抓住了他的衣领：“常斐然！”
常斐然握住了他的手腕：“你在来找我讨公道之前是不是该问问你孙女做了什么？”
他的声音低沉，发冷，叫白洪义这个经过世事沧桑变化的人都忍不住心底颤了一下，他和常斐然对视着，企图用强硬的态度来掩饰内心的颤抖，可很快他就败下阵来，他发现这个常斐然就像是一根没感情的柱子，你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情感，什么愤怒，害怕，生气，都没有，那眼睛简直就像是镜子，反射着世间一切，却唯独没有感情。
他放了手，喘着粗气说：“她要是做错了事，你可以告诉我，我自然会教育她，可你不能伤害她！”
“对呀，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？甚至掐人，差点把人掐死。”有人小声嘀咕。
医生护士纷纷附和。
常斐然冷着脸不说话。
“那杨薇又做错了什么，可以被人肆意伤害？”杨茜茜猛然抬起了头，她红着眼睛看着这些围观者：“你们知道她做了什么吗？她明明知道杨薇生病了，居然还指使一个男人来打她，甚至踹她的肚子，把她踹的浑身都是血，杨薇可能会死的，她又做错了什么！”
众人一愣，走廊里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