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来这童士贲和叶瑶仙不但是同乡,还是没有出五服的表兄妹。”
张老太太一头雾水,没听明白小孙子话里的意思,“人家说过,这门亲事就是你那位二姨童太太亲自做的媒,现在外头到处都传的有鼻子有眼儿,说那样的好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。能看起咱家衡哥,还是因为老太爷在世时行善积德,修下了无数德行才应允的!”
顾衡靠在榆木梳背椅子上懒洋洋地道:“我那位二姨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德行,虽然被外人称作一声童太太,但每回到咱家拜年时都是提着几篮子自家产的鸡蛋鸭蛋,走的时候尽是绫罗绸缎和贵重的补品。既然这位叶瑶仙姑娘无处不好,她怎么不先张罗给她的亲生儿子?”
张老太太和顾瑛面面相觑,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层。
顾衡两眼望着屋顶上的一根大梁苦笑,何止你们没有想到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。在梦里这位叶瑶仙姑娘自演自导了一出大戏,最后却金蝉脱壳悄悄做了童士贲的外室。两个人郎情妾意双宿双飞,好不快活!
偏偏遇着顾瑛这个傻的,竟从来没有想到去亲眼看一看,丈夫的这位所谓的外室究竟是谁?
他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我们只管装作不知道此事,看他们把这出戏怎么唱完。其实我早就听同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