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乎乎的,还真的相信他们编出来的那些连篇鬼话。
花厅里的汪主簿左右看了一眼道:“这个当口上你家童士贲不老老实实地呆着,到处瞎转悠什么?他惹出这般事体,要是让有心人举报出去,州府学政少不了记他一个品行不端的过错!”
童太太面上现出几许扭捏,小心看了一眼在旁陪坐的顾朝山,终于收了眼泪陪笑道:“我一进城那孩子就过来跟我请罪,简单说了几句后拔脚就走。临行时跟我说要去找几个交好的故旧师长,看能不能帮着说一些周全的话。”
顾朝山垂着眼皮充耳不闻,只管一下一下地品着碗里的茶水。以前的事不咸不淡无关痛痒,过去也就过去了。这回的事却让他受尽邻里嘲讽,再也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了。
汪主簿就咳了一声叹道:“今年我们几个人的运脚都不太好,行事千万要收敛些。童士贲这孩子向来稳重,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惹出这般大的波澜。新任方县令初来乍到,我还摸不准他的性情,也不好为这桩风流艳事去劳烦他。”
自己的这番话好像在推卸责任,汪主簿又咳了一下催促道:“你们赶紧拿出一个像样的章程,好堵住那些闲杂人等的嘴。若是再拖延下去,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纰漏!”
几个人就齐齐拿眼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