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哭道:“你说我生了这么个孽障,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。不但对不起姐姐姐夫一家,还将自个儿一家的颜面狠踩在地上。”
她捂着帕子呜呜哭了半天, 一把鼻涕一把泪,连眼梢尾巴都没朝站在廊口的叶瑶仙扫一个。
絮絮叨叨地哭诉自己的辛苦和磨难,“我守了二十年的寡, 半辈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, 从牙齿缝里攒一点钱财置了几亩田地, 然后拿着这点钱财全心全意指望着这个儿子出人头地光宗耀祖。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, 莱州城里但凡有头有脸的太太小姐都要在背后笑话我。”
闻听这场稀罕热闹的汪主簿也赶了过来, 坐在花厅里和顾朝山慢慢地喝茶。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, 一边听着妇人们的话语。
此时看着哭成一团的两个妹妹, 汪主簿一时头脑发胀生疼。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主家, 出言把不相干的余人尽数赶到旁边的厢房。
好半天之后才没好气地皱着眉头呵斥道:“眼下再哭有个屁用, 赶紧拿个像样的章程出来。要不然等事情传到省城去,只怕与你家童士贲的名声有碍, 到时只怕连功名都不保!”
童太太立刻不敢再哭了。
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家兄长申辩道:“我养的儿子自然知道他的品格,